凌宋儿望着她,却没伸手接,“安胎药?”
“虽不知道你筹划着什么,这药我也是不会喝的。”
依吉拧着眉头望着她,“公主这又是何必。你不是还让人去营地里找医女么?我就是塔勒最好的医女,我的医术,和乌云琪一样,都是师承娜布其的。”
“哼。”凌宋儿冷笑了声,“你们害死那多。”
“如今还想谋害我的孩子,以为我不知道么?”
依吉摇头,“公主和腹中的孩子都还对达达尔有用,我怎么会谋害于你。不过是想你早些能好罢了。”
“我不信你。”凌宋儿抬手一掀,直将那碗汤药拨去了地上。药汤洒在地上冒着热气,瓷碗也摔了个粉碎。
依吉这才一把立了起来,“我好意待你,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话说着,达达尔寻来了帐子里,听得动静,便进来得急,见得眼前阵仗,“怎么回事?”
凌宋儿撑着身子,指着依吉。“你来得正好。”
“去年今时,我头回来了塔勒。身染风寒,也是她伺候我吃药。我便是不知其害,方才吞了草木灰之毒。如今,她还来给我送药,不是想谋害我和腹中胎儿,是什么?”
依吉解释不及,面上便挨了一巴掌。凌宋儿一旁看着心里暗自叫好。依吉却捂着被掌掴红的半边脸,委屈道,“你,你凭着她一句话,便要打我?”
达达尔笑道,“谋人子嗣,你也不是第一回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