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真,别这样。该不是你的错。”
“是我急着救人…”方才顾着萨日朗的身子,他隐忍不发,实则早就心痛难耐。刀刃再落,窗帷全断。
门外驻守亲兵见了,一把跪落他跟前,拱手而拜。
“赫尔真!”
他直扔了手中长刀,脚步踉踉跄跄,话语失了力道:“哲言,取些酒来。”
酒喝了整整一日,入了夜,方才好入眠。
一觉醒来,却已经是隔夜傍晚。
他喉咙生生作疼,却收拾了几分情致。方才交代亲兵,拿笔墨来。
片刻,两人带着笔墨宣纸回来屋子,一道儿却还端着玉枕。他一眼便认得出来,拧眉接了过来,握在手里。“哪儿来的?”
亲兵回道,“在旁边荷兴宫寝殿找到的,末将记得,是公主的随身物件儿。便带来给赫尔真。”
蒙哥儿却淡淡回了声,“多谢。”方才让他们放下了笔墨出去。
人不在身边,他寻着玉枕的温度,探了探。四处寻着哪里该有她的痕迹。却从枕芯里,摇出来那两枚玉龟碟儿,还有当初给她那枚狼骨铃铛,他却是皱眉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