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本汗”二字,昂格尔忙上前斥道,“阿布尔何时传位于你了?三十六部不知道,你这个大汗,我们认不了。”
阿古也道,“我们也只收到阿布尔汗亲笔书信,道是赫尔真当真帅兵攻打汗营,喊三十六部前来营救汗营。并未听说,汗营已经易主了?”
达达尔大笑三声,“诸位不知道也不奇怪。我父汗染了急病,昨日去了。方才传位于我。”
蒙哥儿方才还几分镇定,手中长刀已经持紧。“你父汗怎么了?”
身后围着的汗民纷纷骚动了起来,交头接耳。
“可敦才走没几日,大汗又去了?”
“这怎么可能?定是达达尔胡言乱语。大汗身子健朗,真要没了,也是他害的。”
达达尔笑了笑,“赫尔真可是没听清楚?父汗昨日,去了。”
蒙哥儿眼中怒火四溢,“你把他怎么了?”
“我哪里把他怎么了?”达达尔笑着道,“父汗他寿终正寝了。”
身后汗民几近按奈不住:
“不可能!”
“大汗前几日还好好的。”
“那日达达尔掀了大汗的饭桌,将大臣们都软禁了。”
“我们可以作证。”
蒙哥儿直拉着栏杆,要开门。“父汗在哪里,大军进去一搜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