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布尔长孙,得来你膝下,是为了他日你继承大业而生的。”
“为了你,我什么气都吞了,你如今还跟她一起来污蔑我?”
“污蔑?”
“她帐子里的鸡汤可是你让人送的?”
依吉这才恍然,原她一番好心,却被人当做了把柄,到头来成了指证她的证据。“鸡汤是我送的,可我没害她。”
“达达尔你别忘了,我母亲是塔勒巫女,我若想要害她腹中的孩子,不稍等到现在,来了青茶部族下手。”
达达尔却只笑了笑,“你是怎么想的,我没得空闲去揣摩。只她腹中孩子若再有事,你也定逃不过。听懂了么?”
“哼。”依吉只冷笑了声,“我自知道你从来没对我用过什么心思。那便也罢了。可我也提醒着你,达达尔你别忘了,你能来这里参加誓师大会,可不是靠着我父亲手下五千精兵么?”
“你若是哪日将我惹急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你!”达达尔仿若被扼住了咽喉,拳头背去身后,生生压住了火气。却见得依吉愤愤转背而去,他只寻着她背影,见得那边出来了帐子观望的赫尔真和凌宋儿。
直冷笑了声,方才转背回去了阿托雅的帐子。
☆、
方才听得动静, 两人才寻出来看看。
听得依吉的话,凌宋儿只转身回了帐子,边和一旁蒙哥儿念叨着, “到底女儿家都向着他, 父族的兵都借给他用。”
“真是修来的福分。”
蒙哥儿只扶着人回来, “五千人不多,也不算少。问得汗营来的臣子, 该是可敦问他求的。好让他多习得领兵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