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尔猝不及防,望着白圈拼死稳住下盘,转头回来却看着眼前赫尔真面如猛兽,伏腰拱背双目炯炯盯在他身上。脚步不自觉要后退,却只好吞了口口水,往前迎战。
乌云琪将凌宋儿扶着去了一旁,摸索着她身上骨头和皮肤,“公主,可是哪儿被人下了针法了?”
娜布其却小声提醒,“该在颈后。是神山的巫术。”
乌云琪忙将凌宋儿靠在自己肩头,拨开她的编发到一侧,果真脖颈上一根长针,刺入脊髓。乌云琪看着只觉胸口闷声难响,头皮发麻,正要去将那长针拔出来。生生被娜布其拦住了,“等我来罢。”
乌云琪几分紧张:“额吉,可是不好办?”
娜布其只道,“你该还未精此术。”
座上阿布尔汗望着搏克之势,已然知道胜负,无需再往下看。见得一旁汗营两大女医正围着凌宋儿救治,更加确定了几分心中猜测。闷声喝了口酒,才开口道,“为了达达尔,可敦算是费劲了心机了?”
萨仁一旁正看着搏克紧张,听得阿布尔的话,“为人母者,为子筹谋,该是无过?大汗可该多向我这样才对。”
阿布尔叹气,“这下三等的巫术,惑人三刻,却要用命数相换,你可是将自己赌上了?”
萨仁端着酒碗,对阿布尔敬了一敬,“大汗英明。”
长针缓缓从凌宋儿脖间抽出,乌云琪方才见她蹙了蹙眉,该是知道疼了。虚弱无力倒在乌云琪怀里,凌宋儿口中却念念有词,“不带匕首,要骨铃…”
乌云琪忙将她扶好,“公主,没事了…”
芷秋方才觉得主儿手有些冷,回了趟帐子取挡风的斗篷。回来便见得凌宋儿被乌云琪扶着,坐在篝火旁人群之外,忙拽紧手中斗篷,凑了过去。“公主她怎么了?”
娜布其将那沾血长针放置一旁,看着芷秋手里的斗篷,“快给她捂着,这东西伤人元气,莫要再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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