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三卦的牌子,你去挂在帐外。别耽误了我的生意。”
下午午睡醒来,方才来了第一个客人。
是汗营西边住着的塔娜,少女一身奶香,带着一篮子奶糕送来帐子里。“公主,母亲染病,我来求问她平安。”
凌宋儿拿出龟碟儿卜卦,纸上写下卦数。解了卦,安抚着塔娜好生照顾母亲。却见她递上来张软纸。
凌宋儿几分不解,才听得塔娜小声说,“博金河昨夜里扣门,让我今日请卦带来给公主的。”她忙拆开来看,只见得纸上画着一只酣睡懒猫,一旁还倒着个酒坛。
“……”这才恍然,博金河背后,该是蒙哥儿。昨日画了个龟龟儿给他,他今日这是笑话她是只醉猫?不自觉笑出声来,又索性抬手,起了新纸,画好几笔,赛回给了塔娜,“你帮我给回赫尔真吧。”
塔娜笑着点头,指了指案下那一篮子奶糕,“晌午刚刚出炉的,公主尝尝大蒙的小吃。”
凌宋儿道了谢,让芷秋送了人出去。
蒙哥儿早出练兵,送走了博金河去神山,下午才回到自己帐子里。便见得塔娜送信回来。摊开看了看,只见画中一个木箱,箱子上一把长剑。
他念念有词,“箱剑…想见…”嘴角勾起来一抹笑意,回到帐中写写画画,出来帐子又将一张新纸交给塔娜。
凌宋儿帐中等了三盏茶的功夫,才迎来第二个卦客。来人是东边牧场里割草的小奴吉日格勒。看完卦象,吉日格勒递上来那张软纸。“赫尔真让塔娜交给吉日格勒,吉日格勒再送来给公主的!”
凌宋儿方才打开纸张,见得纸上一个木箱,木箱上一条锦鲤。
“箱鲤…”脸上忽的烧得火辣,抿嘴垂眸,收好纸张,又重写了一张,只“欢喜”两字,才递还给吉日格勒又道了谢。
送走吉日格勒,帐子外忽的起了动静。芷秋从帐外回来,凌宋儿也起身,正往外探探,“怎的这么热闹?可是有喜事?”
芷秋却扶着她往回走,“公主,就是瞎热闹,也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