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此跟本汗表明心迹,本汗也爱莫能为。公主和亲婚事,还是就着之前的说法来。”
达达尔几分丧气,埋头一拜道,“是,父汗。”
话落,却有仆子从宴外小跑而来,到了殿前,几分慌张,跪倒在地上对阿布尔汗道,“大汗,那雌鹿腹中有鹿胎…已然快要临产,如今胎…胎死腹中了。”
“什么?!”阿布尔汗座上惊起,盛怒之下挥手打翻酒坛。
看向一旁查干,“长生天可真是让查干来给本汗带喜讯的?大蒙虽以游牧捕猎为生,可向来听从长生天旨意网开一面感恩向善。未想长子不仁,猎得雌鹿一尸两命,可是长生天另有旨意?”
达达尔听得这话,忙退去一旁。
查干从座上起来,拜倒在殿前,“大汗,昨日查干却是得长生天托梦,不想今日却有此噩耗。不该是长生天的意思啊。怕不是大王子得罪了天狼孤星,才有此征兆。定是那孤星寻仇!”
“够了!”阿布尔汗瞪目怒斥,狠狠看向查干,缓缓道:“天狼孤星已经亡了。查干莫不是忘了?”
查干这才连连作揖,不敢再语。一旁达达尔亦是不敢抬头,立在一旁。
阿布尔汗才看着达达尔道,“你还敢要赏赐?”
“达达尔并不知那雌鹿有孕。达达尔不敢再要赏赐。”
夜色浓重,蒙哥儿步幅急促,出来猎宴。博金河都有些跟不上他。更莫说后头的凌宋儿。
博金河一旁小声劝着,“都多少年了,过去了。你何必再跟她计较?再说了,她们萨满是长生天的人,大汗都不敢轻易动。跟她为敌,可百害而无一利。”
蒙哥儿拧眉,只淡淡道,“长生天不会妄议人命。”
却听得身后凌宋儿的声音,似是正在呼痛。芷秋也在一旁,“公主,你怎么了?”
蒙哥儿这才似醒了几分,忙回身过去找她。却见她远远蹲在地上捂着脚踝,心觉不好,也蹲下身去,轻声问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