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子里,乌云琪帮凌宋儿清洗好伤口,又拿着那瓶白瓷药粉来上了药。软布给她包扎好了伤口,乌云琪才又忙起了身。“公主,已经好了。近日记得别碰水。”
“多谢乌云琪。”凌宋儿道谢。
乌云琪起身收拾着药膏和软布,才说:“赫尔真方才也伤着了,我还得给他看看。就不打扰公主休息了。”
凌宋儿方才气过了头,这才想起来,那人脸上划伤了,臂膀上也是…莫名揪着心地难受,却又鼓了鼓腮帮,“那你去吧。”
乌云琪看她模样变扭,几分好笑,抿嘴忍住了。收好药箱背好,欠身一拜,“那乌云琪先走了。”
“嗯。”凌宋儿方才答应好,帐帘却被人一把掀开了。
德曼嬷嬷一脸焦急,也没顾得上对凌宋儿的礼数,直对乌云琪道,“不好了,乌兰出事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乌云琪也着紧了几分:“乌兰她怎么了?”
听得乌兰的名字,凌宋儿心中咯噔了一下。忙起身凑了过去。
德曼嬷嬷这才欠身对凌宋儿见礼,“公主。乌兰那丫头性子也是烈的。听闻要嫁给那赤岭王子,方才在帐子里割腕自尽了。”
凌宋儿心中不好受,忙拉着乌云琪往帐子外头走:“乌云琪,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阿布尔汗的客营里,三位王子齐齐立在殿上。一旁听候着的还有博金河和老马奴白音。
阿布尔汗在上座发话问着三人:“公主坐骑被害,涉及两国邦交。方才你们都去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巴雅尔接了话,“父汗,这事该怪巴雅尔大意。白音早晨却是发现那马有些不妥。我将他喊来了,也让赫尔真和达达尔都听听,是怎么回事儿。”
“好。”阿布尔汗点头答应。
巴雅尔便将一旁白音喊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