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紧紧地盯着她,问道:“我拜寿的时候,你往自己的香槟里放了什么?”
韩智娴头皮立即一紧,错愕地看向他,那是一种被看穿后的紧张和惶恐。
黎曜的眼睑危险地眯起,“说!”
这一瞬间,他几乎已经肯定了,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对自己下了药。
这样的心机,也未免也太深了。
尽管男人依旧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但韩智娴却感觉那眸光如钢丝,死死地勒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只要她想要刻意隐瞒或者妄动,他就能立即结束她的性命。
被这样危险狠戾的眸光锁住,韩智娴几乎不敢呼吸。
而她的三魂七魄,也早被黎曜的那句话震得飞散。
她往自己香槟里放了什么?
她以为一回生二回熟,自己已经做得够隐蔽了,谁知道却还是被他看见。
可是,那明明是……
“韩智娴,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嗯?”黎曜伸手钳住她的下巴,令她被迫抬起头来,“自己下药然后转过来扮演受害者,你倒是好演技,就是技术差点儿火候,还得多多‘操练’。”
男人极具羞辱性言语在耳边炸响,韩智娴瞪大了眼睛,他,他什么意思?
自己下药扮演受害者?
“还装?那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往杯子里放了什么?还是你想让我把杯子拿回去检测里面的成分?”黎曜不过是想要诈她而已,那么多宾客,酒杯早就被人收了,他哪里还找得到。
韩智娴只觉得浑身坠入了冰窟,难以置信地抬眸,“不,不是,我没有!不可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