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目前因为身体原因，功力只能在江湖上算作二流。这样的水平太危险，甚至还有可能会牵连到素鸢。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必须尽快离开，突破现有水平。

可是，他又不能跟她讲实话。

她能不能接受是一方面，就算接受了，她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同门？

正道慕卿寒为此出神的时候，面庞上细微的刺痛，忽然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嗯？”慕卿寒略带不满地拉下她那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无奈问道，“你干嘛？”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素鸢反握住他的小手，撇撇嘴道，“我跟你说话你干嘛不理我？还是想着以后要走，不敢答话了？”

“没有。”慕卿寒抬眸，微微勾了勾嘴角，笑道，“我说到做到，就是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赶我走。”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还会这么说？

“当然不会啦。”素鸢拍拍胸口，保证道，“你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再说了，我可是未来要成为侠女的人，说话自然得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是。”

“好。”瞧着她自信的模样，慕卿寒不由轻笑出声，“那秦女侠，我们这可就说好了，你可别想着以后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

嗯？有了别人？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素鸢也没有多想，当即就应下了，“你放心，肯定不会。”

但稍微一顿，她又撇嘴道，“就是你以后别嫌我年纪大了啰嗦又烦人。”

“怎么会。”慕卿寒垂眸，淡淡道，“反正你一直都挺啰嗦的，我已经习惯了。至于其他的…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