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珵王急忙跟上。
风卿宁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心没肺的少年。”风卿宁看着前面背着落寞的人不满地嘟囔着嘴,“思绪万千的阴沉男人。”
“哦。”珵王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看着前面的连樽。
连樽没有回头,他从来没想过要她去死,也不想她死,可是权力,让他们互相防备着,再难交心,与其说是忌惮她,不如说是埋怨她的疏远,他成了皇帝,却不是他的相公了。
风卿宁歪着头看着满脸悲怆的人,连樽吓一跳,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坏笑着别开脸的连珵泽。
“到底怎么了?一句话也不说我们怎么帮你啊,现在我们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互相帮助。”
“我没事,我们还是快点远离凤阳城,去庆州,那里的庆军是能够保护我们。”连樽说着加快了脚步。
风卿宁翻了个白眼,气鼓鼓地跟上去,又回头冲珵王大声嚷嚷,“阿泽,快跟上!”
“……”连樽眉峰微挑,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阴恻恻地说着,“不许叫得这么亲密。”
“你管我!哼!”风卿宁笑嘻嘻走在前面,“两位殿下快点跟上哦,走丢了我可不负责。”
珵王无奈地笑着看了一眼连樽,耸耸肩,急忙应着,“等等我啊,我还受着伤呢。”
“你可是久经沙场的将军,那点伤不过皮毛,不碍事。”
“好狠心的女人啊。”珵王回头看着连樽,“太子也该管管吧。”
太子汗颜,嫌弃地扫了一样冲自己告状的人,一言不发跟上风卿宁。
“……”珵王聋拉着脑袋跟在两人后面。
凤阳城内,由于莫空的死,失去了主心骨,群龙无首,以柳四海为首的一群人和以第五为首的一群人,相对而立。
“第五师父什么时候也开始觊觎家主之位了?再说了少主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