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好好地出来了?那是我的主场,从来都是我让别人掉皮,他蔡鹤想拿捏我还早了点,而且多亏了我们小渝老师,我才没有落入蔡鹤处心积虑设计的圈套里。”
穆京宸笑着往渝棠耳朵尖儿上蹭了蹭,渝棠闻出他身上的灰尘味,重重抽了抽鼻尖,将老想往他身上黏的穆少爷推开了两厘米,
“我把我家祖传的镇国宝库都拆开来送给了你,穆先生是不是得把自己洗洗干净送给我?”
“确实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聘礼,”
穆京宸自见到渝棠后就合不拢嘴,他还说渝棠像猫儿,自己却像极了那急着将摇摆的尾巴往渝棠身上缠的大狗,
“我穆家军定会物善其用,若有国难,则挺身安邦镇邪,若海晏河澄,便护你常乐常安。”
“先生把我宠得太高,我才不要你的穆家军。”
渝棠踮起脚,下巴也垫在穆京宸肩膀上,好趴在他耳畔和他说小话。
“那便是只要我,”
穆京宸搂着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今晚就洗干净主动送到你面前。”
“先生先养好伤吧!”
渝棠失笑,和穆京宸黏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和他分开,
“蔡鹤那里怎么说?”
“他枉顾军令、擅动军备,活罪死罪样样难逃,咱家那老爷子正在办他呢,等收集好材料直接交去检查委,参与此事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渝棠听罢点点头,从口袋里抽出一沓叠得十分规整的薄纸,展开纸张的瞬间浓烈的血腥味也扑鼻而来,
“林粤写了一封认罪书,将他和蔡鹤的罪行都认了……之前先生问我想要林粤怎么死,他已经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