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渝少爷务必妥善保管。”
情报员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无辜又认真,一直盯着渝棠拆开了一颗糖果放进嘴里才自认为完成任务,向穆怀艺行了个礼后又匆匆回到密报间。
“是不是怀疑他在耍你?”
穆怀艺笑了两声,给渝棠解释道,
“军部里不全是蔡鹤的人,我的人刚刚送来情报,臭小子虽然免不了要挨顿皮肉之苦,但他身子骨硬,意志也坚定,反而把蔡鹤气了个半死。我的人寻空潜入刑讯室给他递了消息,也帮他带了几句话出来。我寻思他得传点什么重要消息,或者至少报个平安吧?结果这好小子就说了个你刚刚吃的那糖果儿的牌子,说其他牌子的你都不爱吃。”
“……啊?”
“啊什么,臭小子还交待了一句话,让你挂念他时就吃颗糖,他舍不得让你吃苦。”
穆怀艺说完又哼哼笑了两声,
“年轻人……不过我看他这样子也确实用不着太担心,蔡鹤恐怕拿捏不住他,只要能及时把军库的窟窿给填上,就轮到蔡鹤倒霉了。”
渝棠点点头,齿间的硬糖咔嚓作响,沁开微酸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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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怀艺带的人行动起来风驰电掣,照着地图果断找到了渝郑楼刻意用灌木植被掩盖起来的地库,一夜之间便带着满满一列车的军械粮饷踏上返程。
“这些东西都是几十年前就出厂入库的,难免老旧,拿去填库会不会露馅……?”
清晨五点半便被穆怀艺叫醒吃早饭的渝棠顶着一头睡得乱翘的头发双目无神地往面包上涂抹果酱。
火车上虽然有卧铺包厢,但又吵又挤环境不好,穆怀艺就几乎一宿没睡,但渝棠是个吃惯了苦的人,更何况一想到马上就能接穆京宸回家,昨晚睡得比在穆京宸怀里都香。
“多亏那蔡鹤是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口头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