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好像没被邀请吧,”
陈姝雅摇了摇头,“你不会真觉得学校里的事是她干的吧?童栖樵不是那样的人。”
“连你也觉得我是活该?”
“你这小脑袋瓜想事做事能不能不要那么极端,”陈姝雅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帮周雨卉绑上坠在麻花辫尾端的蝴蝶结,“这事反思了那么久还不嫌腻?说好了,今天是去吃邹哥哥的生日席,你不许挑事,也不许哭丧着脸。”
“知道了,”
周雨卉嘟了嘟嘴,“你表哥都会处处维护你,怎么我哥就……唉。”
“我们心思不同,期待也不同……说到这儿我可得提醒提醒你,据说我大表姐今天也要回来,她出国前邹姨父可是想过要撮合她和你家穆少爷的,你可小心别惹到我表姐。”
陈姝雅说着便伸手指向周雨卉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
“比如这个又俗又土的东西赶快给我换了,这个张扬的丑劲儿我表姐看了肯定忍不住骂。”
“可这是我最贵的耳饰了。”
周雨卉长久以来都十分信赖陈姝雅的审美,哪怕经常被她毫不留情地数落,她不得不承认,陈姝雅这样正儿八经的富贵明珠所拥有的眼光和气质是她这几年再怎么模仿也模仿不出来的。
“谁和你说越贵越好看啊?你记得那位在攀花楼救了你的小哥不?人家朴实素净不也很好看?听我的,换成珍珠的,珍珠雅。”
“你和童栖樵怎么都还偏向着那个裸模去了!他就是靠那张皮面勾引人的,正经人谁会去卖背给人画啊?”
“你们这些恩恩怨怨别扯上我哈,我只是单纯地欣赏美人。”
陈姝雅赶忙撇清关系,同时也笑意斐然地安抚周雨卉,“周大小姐,你看我不还在这儿任劳任怨地等着你磨蹭吗?你要是这样想我,我可就要寒心了。”
“不说他了,坏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