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订在攀花楼,在我的地盘比较方便,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们。”
渝棠没有答应,渝眠却又戴上帽子跟了出来,
“这巷子又黑又深,我送叔叔一程。”
林粤闻声只是笑笑,
“请便。”
当然他没走出几步就被渝眠用刀架在了脖子上,打磨锃亮的小刀还雕刻着橄榄枝的花纹,是渝眠从那家意大利餐厅中顺出来的小玩意。
“这是什么意思?”
“你最好真的是有证据要交给我们,”
渝眠的表情极其冷戾,饶是见识过再多乌烟瘴气的林粤也不可避免地被他那双极冷极恶的瞳眸盯得发憷。
“如果你对我哥打什么歪主意,就算要废掉我这条命,我也会把这把刀插进你的喉咙管。”
“你放心,”
林粤能走到今天的位置,架在脖子上的刀少说也有那么上百把了,倒是不会被这点威胁吓到,他轻轻推开脖子上的那把冷刃,
“我能带给你的可不只什么证据,你不想了解了解那个和你哥走得很近的穆少爷吗?”
“希望你说到做到。”
渝眠甩开林粤的胳膊,快步沿着墙边离开,他今天在外面呆了太久,若是再吹点凉风恐怕又会大病一场,到时候折磨的还是渝棠。
一夜未见,他们兄弟俩却已是各怀心思,一晚上谁也没有和谁说话,等到渝眠第二天一早从噩梦中惊醒时,渝棠的床上已经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