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晦不以为意,
“就是辛苦大哥和嫂子今晚挤一屋了,还好嫂子是男人,嘿嘿。”
“找人去看怎么塌的了吗?如果是房子的问题还得小心,今天只是掉个电风扇,明天如果真的塌了……”
穆京宸显然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他看起来成天都在琢磨小海棠的事,其实要管的东西可不少,至少营里这百把口人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归他负责。
“嗐,哥你不用操心,”
甄晦朝他使了个眼色,“天灾人祸,这电风扇属于后者,也就两竿子捅上去的事……哎!一对儿a!”
牌桌上的激烈厮杀将甄晦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但他这么一嘴巴,穆京宸和渝棠算是都明白了,合着这群小伙子为了让他俩晚上睡一屋也算是煞费苦心。
“你们要打牌坐远点去,别吵着我们休息。”
进屋前穆京宸作势要赶他们,“我可是个病人,神经衰弱,要好好休息的。”
“你还有精力陪嫂子去抓猫呢,看着一点儿都不像有病,要我说还是嫂子带来的那两副药管用……放着别动,我有个小王!”
甄晦打牌打得上头,逢话就接,见人就怼,也不记得他现在在怼的可是他的顶头大哥。
“你们几个今晚把他这个月工资都给我赢光,不赢光谁也别睡觉,输了算我的。”
穆京宸朝着其他几个人冷冷交待道,等甄晦回过味儿来要扑上来抱他大腿时则非常冷漠地哐上了营房的大门。
营地里的一栋栋矮房刷着砖红的新漆,为了防风防寒,这些营房的墙壁都建得极厚,门窗只要一紧闭,屋外甄晦的哀嚎和叫唤就通通被淹没在了呼啸的风声中。
“喝水吗?”
穆京宸安排完甄晦,进屋看着正抱着豆花站在墙边稍显不知所措的渝棠,用下巴点了点床铺的方向,
“坐就是,当你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