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有话,松开赵骋怀的手,看向电梯显示器,语气戏谑道:“你说是吧,艾利克斯。”
虞衡从来不会这么叫他。
心情好的时候叫坏坏,戏谑玩笑的时候叫kg,恼羞成怒的时候喊赵骋怀。
即使西伯利亚君主们终日呼唤着他艾利克斯,虞衡也像划清界限一般,固执的保持着自己对他的称呼,并且永远将他圈入家人的范畴。
赵骋怀心跳沉闷,前所未有的感觉渐渐从他的手腕,扩散全身。
大约是……慌乱?
这样的念头陌生又新奇,赵骋怀甚至直愣愣的盯着虞衡的侧脸,希望虞衡说点什么。
比如——
他已经知道了老王是谁。
然而,虞衡偏不。
他保持沉默凝视电梯显示器,心系南宫狰。想不到他一直觉得不老实的小崽子,竟然是唯一的可怜笨蛋。
然而,电梯门关上后,迟迟没有上升。
片刻,电梯动了起来,楼层竟然在往下!
虞衡视线质疑般看向赵骋怀,“你干的?”
赵骋怀充分感受到了信任危机,他皱眉困惑的看向缓缓从六到五、从五到四的显示器,非常郑重的解释道:“我没有凭空控制电梯的本事。”
两个人沉默的凝视显示器,很快,电梯停了下来。
门一打开,虞衡见到的不是豪华套房,更不是狼藉的灾后现场,而是空空旷旷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