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爸爸为什么让你来守着我做题呀?”
他打算循序渐进,逐步了解赵骋怀,然后趁机把赵骋怀拉到自己这边。
可惜,赵骋怀眉峰一挑,笑容亲切的回答道:“我输给你爸十六局。”
他说出这句话,心里竟然还没有从昨晚的兴奋里挣脱。
区区试作品罢了,游戏性完善得出乎意料,一切尽在虞衡掌控。
他难得可以整晚精神奕奕,脑子里只想着怎么能赢。
“所以,我要守着你十六天。”枯燥无味,心如死灰。
而且,整整十六天都不能找虞衡进行下一局。
南宫狰一听,眼睛锃亮说道:“其实,哥哥可以不用守着我。”
“家里没有监控,我哪里都不会去的。”
“狰狰可以在家里好好写作业,哥哥你有想做的事情,就去做吧。”
“我会帮你瞒着爸爸的。”
赵骋怀从没做过带孩子这种工作,他只带过他哥。
赵迟深不到十五岁的时候,只会用公鸭嗓喋喋不休,说的话大概跟南宫狰一样蠢。
而他能做的就是让哥闭嘴,顺便见证了小孩子这种生物有多脆弱。
即使南宫狰是虞衡的养子,在他眼里和没有生命特征的摆件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