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戒,”江屿顺着他的肩摸到他凸起的蝴蝶骨,“我们一起活久点行不行,我有很多话现在说不出口,但以后想说给你听。”
“难道你的情话要等我七老八十才能听吗?”
“不是。”
“那是为什么突然要我戒烟?”
江屿沉默许久,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低声说:“十年前,你不抽烟。”
“哦,原来你想跟我一起梦回十六?”徐衍昕笑得很狡黠。
我想。
我无时无刻都这么想。
“你怎么又不说话?”
江屿没回答他那带着怨气的问题,只是捧着脸,用带着老茧的手摩挲他的唇角。徐衍昕颇有些紧张地抬头看他,似乎早早预料到接下来的发展。疼痛、交融、凶悍,或多或少。他如有预知地闭上眼睛,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江屿只漫不经心地笑,他最擅长的就是故作云淡风轻地虏获猎物。他放他自由,他却自己跑回来,他便再也不会松手了。
江屿说:“你眼皮别抖。”
徐衍昕声音很闷:“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