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道:“怎么这么问?”
他问完,就隐隐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有些话,平日里他根本不会说,他自然没喝酒,他的反常可以追溯到半个时辰前,想到那杯本是倒给萧岺的茶,豫王心中有了某种猜想。
尽管有了猜想,他却依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格外想亲亲她,抱抱她,不等她回答,他就低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等到他彻底停下来时,已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明明没有做到最后,梁依童身上的亵衣却被他扯了下来,手指能够蔓延的地方,遍布了他的吻,她虚软地瘫在枕头里,脸颊烫得几乎可以煎蛋。
豫王又吻了吻她的唇,哑声道:“这就不行了?身子骨弱成这样,还不许我说,只会怪我欺负人,我若真欺负,你后天都下不了床。”
见他又胡说,梁依童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你还说。”
豫王哼笑了一声,吻落在她脖颈上的红痕上,少女躺在火红色的被褥上,有一种脆弱的美感,她肌肤莹白娇嫩,只是被碰了碰,有的地方就红了起来,等过一夜,只怕哪儿都是痕迹。
豫王明明刻意控制着力道,见她手腕处也红了,他又在她手腕上吻了一下,还不忘评价道:“真是娇气。”
他平日里虽会觉得她娇气,顶多眼神露出个费解来,从不曾说出口,见他今日竟敢公然嫌弃她,梁依童有些不爽,她哼道:“嫌娇气,就不要碰我。”
梁依童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给他一个气呼呼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