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重了重音色,问:“你做什么了?”
“也没做什么。”长宁公主放低了声音,说:“就是我借了泰宁的手去收拾卿九思,没想到泰宁就变成这样了。卿九思哪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猜想,她背后肯定有人。”
闻言,皇后蹙眉,又问:“无缘无故你去招惹卿九思做什么?”
“徐承昀喜欢卿九思。”说到这,长宁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她实在搞不懂,她哪里不如卿九思了?
卿九思到底哪里好了,就这样入了徐承昀的眼。
皇后错愕,“你在说什么?”
长宁去年已及笄,爱慕之人是徐承昀她也知道,再者,徐承昀不管是本人的前途还是家族都配得上长宁,若这亲事成了,对太子的帮助极其大,她乐见其成。
皇后不信,也不敢相信,“你说什么玩笑话?徐承昀怎么会看得上卿九思,他们认不认识都不一定。卿九思常年在宫中,他们怎么会认识?”
“真的。”长宁公主闷闷不乐的说:“卿九思坠马的时候我看徐承昀可紧张了,边上的公子哥都知道卿九思是皇兄的未婚妻,不敢上前,就他不管不顾上前救卿九思,都不顾被马踢的危险,之后又急匆匆给卿九思送药膏过去。而且我亲口问他了,他说他不会娶我,他有心悦的女子了。”
“他不心悦卿九思又何必做到那份上。”长宁公主说着说着眼睛就酸酸的难受。她始终接受不了徐承昀根本没想过要娶她这个事实,再或是接受不了败在了卿九思身上。
隔了会儿,皇后看向长宁公主,再度问:“属实?”
长宁眉宇间蕴着一抹愁绪,点头。
皇后还是想不通徐承昀和卿九思怎么会认识?依旧带着一丝不相信,看着女儿一脸难受的样子,长宁不可能骗她也没理由骗她,安慰道:“放心,母后定让你得偿如愿,区区一个徐承昀罢了,不值得你伤心。”
看来卿九思是留不得了。每一年太后都要去承德避暑,看这天也快了,到时候收拾卿九思也方便些。
长宁笑意重新回到脸上,“母后真好。”
隔了会儿,皇后沉声叮嘱道:“卿九思那边不可轻举妄动,莫脏了你的手,牢牢记住。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