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南锦衣点头:“可我南锦衣不看的病人,别的大夫也不敢看,因为他们没有把握,能将我看不好的病人给看好了。”
“大人,您就听南姑娘的吧。”秦邺把包子递回去:“您刚来咱们安平县,不了解咱这儿的情况,南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她不看的病人,旁的大夫也不看。”
“她一个小姑娘……”
“她是个小姑娘,可架不住这个小姑娘厉害啊。”秦邺一个劲儿地给柳韩山使眼色:“大人,咱差不多就行了,那后院枯井里的坟头儿还等着咱俩呢。”
这话有些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柳韩山瞪了秦邺一眼,咕咚咕咚把水喝了,夺过秦邺手中的包子,就往韩家后院里走去。因为胃痛的缘故,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
屋内,韩夫人仍坐在地上,只是哭声已经止住了。见南锦衣端着碗回来,她抽泣着问:“南姑娘,是我做错了吗?”
南锦衣对别人的家长里短没兴趣,她也不是安平县的县令,不愿意帮人断官司,她关心的是那根将韩老爷拖走的藤。
“后院的那口枯井你知道吗?井里头埋的那个人是谁?”
韩夫人抓了下衣襟道:“姑娘怎知那后院里有口井?又怎知那井里埋着个人?”
“是秦捕头说的,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也会问你同样的问题。”南锦衣将韩夫人从地上扶起来:“我倒是不怎么关心那个人,可秦捕头说了,韩老爷他是被那根藤拖到井里去的。”
“是她……是她回来了!”
“她是谁?”
“丝丝,她是柳丝丝,是她回来向我们报仇来了。”韩夫人一脸恐惧:“阿让呢?她已经把我的阿斌给害死了,把老爷也拖走了,下一个……下一个就轮到我的阿让了。”
“柳丝丝与韩老爷是什么关系?”南锦衣抓住问题的关键。
“她,她本该是我们家老爷娶的第一位夫人。”韩夫人紧攥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