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靠的很近,卫韵打量了几眼贺子初的眉眼,其实他这人长的十分风流好看,只是他平素太过冷漠无温,总给人生人勿进之感,让人忽略了他的容貌。
今日贺子初又帮了自己大忙,卫韵在私宅住了有些日子了,她知道自己对贺子初而言,唯一的“作用”是什么。
在贺子初起身时,她拉住了他的衣襟,吞吐说,“你、你真的不要么?”
说着,卫韵脸上爬上一层绯红。
贺子初不主动,她只能自荐枕席……
否则,若是没了贺子初的庇佑,她随时随地会被人弄死。
贺子初越是只付出不求回报,她心里就愈发不安,在生与死面前,清誉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贺子初站在没动,拧眉看着她。
突然又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的阿韵翻墙来看他,与他饮了半坛子梨花酿,之后媚眼流波的打趣,“喂,子初,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我么?”
他当初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警告她,“姑娘家要矜持。”
可……天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想将她留下,然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到底有多喜欢她。
“阿韵?”他喃喃的唤了声。
“嗯?侯爷您叫我何事?”卫韵强装镇定。
贺子初再次俯身,顺势将她压下,这次的亲吻和那日在马车上的灼烫激烈有所不同的是,它轻柔到了极致,贺子初像是在一点点的品尝回味,细细辗压。
两人呼吸相闻,卫韵脑子里乱糟糟的,贺子初直截了当一点,她反而会解脱,而此刻,她就像渐渐脱水的金鱼……
贺子初始终不给她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