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色还没黑时,她找了借口出了家门,开车上了街。
这两年发展的很迅速,严谨上位做了不少事情,从市长到书记,为了这个位置他也算是兢兢业业。
夏如初开着车钻进了一条巷子。
这条巷子有些窄,路两边时不时的都能看见垃圾,坑坑洼洼的,车身都在颠。
巷子的尽头是一片住宅区,这里都是自建房,房子不高,而且很简陋,据严谨说,他打算把这一片拆了重新建,大概就在这两年。
在这阖家欢乐的日子里,夏如初停车在巷子的尽头时却时不时能听到摔桌子磕凳子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男人怒吼的声音。
似乎是对这一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周围路过的居民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我要是有这种女儿,早都夹起尾巴回乡下了,哎,哪里还有脸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哟。”一男人摇头晃头脑的叹息道。
“话可不是这么说,再怎么见不得人,那丫头还是再给他拿钱不是?要不是他自己作孽,人家这好端端的姑娘会去做那个?”
与男人同行的人来了这么一句。
“现在就是去工厂搬砖也饿不死,还不是那女人好吃懒做,净想挣安逸钱。”
“算了算了,跟你说也说不通。”
“……”
听着这些议论声,夏如初坐在驾驶位上,目光幽深的往上那一座简陋的房子。
这是一个一房一厅的房子,房子面积不大,屋子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放着,在客厅的小桌子上放着几瓶白酒,还有一盘为数不多的花生米,以及一叠红色钞票。
一穿着暴露的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凭那个中年男人在她面前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