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缅甸周边逛着时,另外一处企业的大楼里,一脸上有着不少褶子的男人靠躺在真皮座椅上,仰着脑袋闭着眼,翘起的二郎腿还抖了抖。
没多久有人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吴温仍是那副动作,也就是嘴唇一张一合的动了两下。
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办公桌的面前。
“老板,查到了,夏如初是阿登请来的,目的也是在这三处场口上。”
“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及时上报给我。”
“是。”
男人点了点头,郑重的应到。
吴温抬起手挥了两下,这男人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在办公室的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吴温微闭着的眼倏地一下睁开,精光乍现。
第二天一大早,夏如初还没有起床时,阿登就已经在楼下打来了电话。
“是不是没睡好?在车上睡会吧,今天这个场口距离有些远,开车得两三个小时。”
瞧见她有些睡意朦胧的模样,阿登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给她拿早餐。
早餐是一杯豆浆和一张饼,夏如初也不挑,接过来拿在了手里。
“第三个场口在哪里?”
“和今天这个场口相邻,也就几公里的路程。”
“如果今天有时间的话,两个场口一起看了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