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菲抓紧补充:“就那种,一直苦到心头的大苦药哦。”
张牙舞爪,神情狰狞。
载向慕脸色泛白,想来是回忆起应微和应菲描述的那种大苦药了,她皱了皱鼻头,咬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方不情不愿地点头:那,好吧。
应微立即笑开:“姑娘真懂事!”
载向慕抿着唇不好意思地笑了。
冬季的第一场雪一直延续了三四天,及到雪盖覆满京华,冬枝披上雪被,雪层没至膝盖方才罢手。
所有人也就在家里闷了三四天。
好在齐王身子不好,皇上也就特许他不用上朝,只每月过去点个卯即可。
雪停之后,即是艳阳天,惫懒了好几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终于可以松散松散筋骨了。
福舒盈能出门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邀请载向慕出街游玩。
街头堆了一长街的雪,街边枝丫上挂满了冰凌雪晶,晴天出来溜达的人行走在其间,白茫茫,黑点小人,远远望去,就好似行走在雪宫中一样,倒是别有一番风趣。
福舒盈指着看到的风景,叽叽喳喳,格外兴奋。
载向慕也很兴奋,但她更想抱着油纸伞出去转一圈,被应微和应菲死命劝过,才暂时按捺下这个念头。
应菲偷偷在她耳边说:“过后捡个没人的时辰,让王爷抱着姑娘在雪地里头走一圈。”
载向慕眼睛登时亮了。
她们刻意压低嗓音,福舒盈虽然没听到她们在说什么,但看载向慕笑得开怀的模样,不由猜测,定然跟齐王爷有关,不然为何向慕笑得这般满足开心,应菲也不至于偷偷跟她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