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向慕立即环抱住他的腰,磨着撒娇:朝尚霁,朝尚霁,朝尚霁~
齐王悠然:“叫相公也没用。”
载向慕:相公!
齐王:“……”
行吧,小坏蛋,就放过你这一次。
不过,“知道自己该回什么了么?”
载向慕呜咽着点头。
一刻钟后,载向慕捧着一卷自己亲手抄写的,甚至裱了框的《凤求凰》抽抽搭搭来到了齐王跟前。
齐王挑眉接过,顿了顿,低眉看她,看到她哭得双眼泛红,可怜兮兮,跟刚被虐待过的小白菜似的模样,嘴角突然极快地翘了一下。
单指一转,将被裱好的《凤求凰》负到身后,齐王站起身,贴到她跟前,欺下身,懒漫悠然的眼神对上她的澄澈无辜,语调微微扬起。
“来,再叫一声相公听听。”
……………
载向慕最终还是没有叫这声相公,写完《凤求凰》后,她真的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跟齐王说着话都时不时脑袋点点往他身上歪,齐王无奈,只好弯腰一揽,将她抱上了床。
三日之后的赏花宴顺利展开,因邀请的都是未婚且家世优良的小娘子,载向慕这等已经嫁人的自然不在邀请之列。
她待在齐王府画了十面纸鸢,然后哼哼唧唧地缠着齐王让他陪自己一块儿放纸鸢,齐王被她缠不过,只好陪她一块儿去后花园放纸鸢。
说是陪她一起放,就真的是“陪”她,她牵着细绳跑来跑去,他躺在阴凉地悠哉地看书,她累得脸颊红扑扑鼻翼轻轻地喘气,他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身上衣衫一丝未乱,她把风筝放得老高回头两眼放光地瞅他,然后颠颠地跑回来一把扑到他怀里,他放下书,抱住了她……
载向慕趴在他怀里,双眼亮晶晶,唇瓣没有动,齐王却挑着眉,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话,就好似,两个人真的在对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