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嬷嬷顺着她视线注意到这团小玩意,嗨一声,“老奴还以为什么稀罕玩意呢,姑娘您等着,老奴这就给您找出十个八个来。”
说完,她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齐王似笑非笑,逗弄地往她的方向弹了弹,粉白色球影闪过,勾着她的心神,飞过来,飞回去,她咬住唇,眼睛眨也不眨,悄悄咽了口口水。
眼角斜着她,突然,他将明清招到跟前,悄声私语了什么。
明清点点头,转身也离开了。
过了会,陶嬷嬷和明清一前一后走回来,两人手上还各抱着一样东西。
走到跟前,才看清楚,陶嬷嬷抱了个满是五颜六色线团球球的针线篓篓,而明清,居然抱了个小火炉。
陶嬷嬷刚要含笑把针线篓篓交给看到她手上东西,眼前顿时一亮的载向慕,结果在递过去的途中,旁边突然插进来一只手,手指轻松一掠,便将针线篓篓顺走了。
载向慕愣怔,呆呆微张嘴,过了会,反应过来,眼角立即啪嗒啪嗒掉眼泪。
坏,呜呜,软弹的坏蛋!
陶嬷嬷恼怒地转向齐王,恨声叫道:“王爷!”
齐王眉梢一扬,轻轻松松将手指间那团粉白色线团丢回载向慕怀里。
“喏,还给你。”
载向慕怀抱着那团粉白色线团,眼睛还巴巴地望着他右手间五颜六色,挤挤挨挨的小线团,眼角泪珠不断,委屈巴巴地抽噎,显然对自己手里只有一个,而他手里却有那么多十分不满。
齐王慢条斯理撩起一团线球,又自半空丢下,悠悠然地看着它,砸下去,撞住其他线团球球,挤挤挨挨的线团球球顿时弹跳横移,你推我攘,跟一窝叽叽喳喳的小鸡仔似的活灵活现。
他垂目盯着手间的针线篓篓,“想要这个,也行,把你手里的粉白团子扔到火里。”
唇角笑意懒洋洋的,“本王的东西跟别人的玩意不能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