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乾帝再道:“朕没有偏心,朕把你们放在一个公平的位置上,几年了,你告诉朕,你有办成过一件让朕高兴的事吗?”
“自己能力不足还怪朕偏心?”
陆行下意识反驳:“那是因为儿臣的话在户部不起作用,他们都听钱戴的。”
“还在找借口,错的都是别人!”
名乾帝加重声音,“那郭林怎就听老大的话了呢?你自己拿不下钱戴你还在这狡辩,甚至你的情况比老大还好些,郭林正当壮年,钱戴已经临近辞乡。”
“这样的人你都压不住,还要怪朕吗?!”
“你甚至连小六都不如,小六才是真的一点根基都没有,但他在刑部这几天就是好好的,甚至今天李安说话还要看他的脸色。”
“你呢?你连钱戴的脸色都看不对!”
“这样的你,给朕偏心的机会了吗?朕凭什么去偏心你?啊?你给朕偏心你的底气了吗?”
钱戴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压?他甚至连你的话都敢反驳,而且小六是你放去刑部的,刑部从来都是你的一言堂,只要你一个眼神示意小六的日子当然就很好过。
这段话陆行没机会说出口,因为名乾帝从始至终都看着他的脸,见他仍旧满脸怨怼就知这些话他根本就没听进去,错的永远是别人,永远都能找到理直气壮的借口。
他听不进去任何良言。
“罢。”
名乾帝回身走上案台,“从今天起你就在你宫里专心看佛经吧,别出来了,希望佛经能治治你的无能狂妄。”
陆行还没从被禁足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听到了这最后四个字。
无能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