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将军直接揉成一团,神情一顿,眼睛一亮,“姐,明天我们去清泉山吧,带它们出去跑跑山路减肥。”
不肯走是八?明天不走也得走,陆湛已经想到治它们懒症的法子了!
顾软软不置可否点头,左右明天也无事,抬眼看了一眼天际艳阳,思绪发散,今天中午吃什么,大哥和惊澜那边怎么样了,大哥要怎么治他呢?
顾怀陵今天确实打算治叶惊澜酒后‘口不择言’的毛病,但事有意外。
本来以为今天是谭先生的生辰,只会有几位学子相陪,但到了之后才发现,除了自己和惊澜,其他同窗一个不见,只有一个生人,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颇为富贵,看着也不像读书人,虽然他做得一副笑眯眯极为和善的模样。
但顾怀陵还是觉得他周身的气质很是违和,总感觉有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匪气在。
叶惊澜就更简单了,见到那人的第一面,就直觉这人不对劲。
两人对视一眼,平静入内。
“先生,学生来了。”二人拱手见礼。
谭先生笑着点头,又招呼他们,“坐吧。”
“这是顾怀陵,这是叶惊澜,都是我的学生。”又对着二人道:“这是张子木,是我亲戚家的孩子,家是京城的,第一次来芙蓉城,你们年岁想差不远,倒可以一起交流一番。”
张子木笑着见礼,二人也笑着回礼。
谭先生瞧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连神态和动作都非常自然,顾怀陵的视线在他身上的灰色长袍上略过。
谭先生家境不错,听说亦有铺子几间,就算小寿不做大宴,也该换上一身新衣,就算朴素不做新衣,也该换上一身干净的。
他身上的这件灰色长袍,昨日就穿过。
再有,这明明就是谭先生的寿宴,他是主人公,而这所谓亲戚的孩子,显得格外‘活泼’,彼此介绍后就和叶惊澜聊了起来,连叔叔都忘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