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人为了几间铺子铤而走险,何况其中几人还是赌徒。
听到这样的原因,顾软软顾怀月对望了一眼,顾软软点头,顾怀月看向叶惊澜,“姐夫,我有话要说。”
叶惊澜抬眼看向她,顾怀月将周月梅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闻言,叶惊澜却是轻叹一声,知府此举本是好事,既改了西市的脏乱,又让原本有些冷清的帽儿街繁华起来,他是好心,底下人却肮脏太过。
叶惊澜和何安林同窗许久,自然知道这位不是嚣张跋扈的主,虽未和知府相交,但由儿观父,儿子是个爽朗大气,父亲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几乎可以笃定,是下面人私自办的,知府并不知情。
俞墨也知道这个情况,抬眼看向叶惊澜,“这事你来办?”
叶惊澜点头,“我去说。”
已知道原因,隐患也被关在了柴房,已是深夜,众人也不再多话,各自回房熟悉睡觉。
叶惊澜也没隐瞒什么,第二日在府学里就明确将这两件事告知了何安林,何安林神情郑重的谢过,没等下学就让小厮将这件事告知了父亲。
知府大人的手腕亦很强悍,没等下学,两件事就已经查的清清楚楚。
不仅那个衙役是为了赌资铤而走险,说来也巧,另外一个人正好是打算强占周家店铺的人,府衙上下彻查了一番,居然还查出了几个为了新夜市铺子动用关系的人,虽事有曲折,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倒也算是一桩好事。
意欲强占周家的铺子的人找到了。
居然是周父弟弟的儿子,周父的侄儿!
周家上下靠一个夜市的小摊贩维持生计,周父的弟弟却是个‘有本事’的,娶了一个嫁妆颇丰的女子为妻,又用妻子的嫁妆开了一间食肆。
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小富有余,觉架不住有一个混账儿子,还是时常流连赌坊的那种,家里人也知道他好赌,虽不忍,但还是坚决断了他的银子,家里要不来银子,他只好想其他法子,想着想着,就想到周父的铺子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