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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里的日子过的很快,也许数月,也许一年,婆母已经有些异样,委婉询问身子可有不舒服,怎还不见有孕?

看到了梦境里的自己人前笑脸夜里无声垂泪,鼓足勇气去问林寒生,可他总是逃避,他甚至不敢自己的眼睛,写给他的字,还未拿给他看,他就夺门而出避自己如野兽。

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这样?

梦里的顾软软不明白,做梦的顾软软也不明白。

明明是做梦,可自己却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无助,她不明白,成婚前很是温和的寒生哥哥为何私下里会这样对待自己?

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是自己哪里让他不喜了?

伺候婆母,照顾家里,自问都做的很好。

可他,为何避自己如洪荒野兽?

这种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看到梦里的她终于决定破釜沉舟,要去找他问个清楚,若他还是逃避的态度,那这事就不能再瞒着大哥了。

可到了私塾后却扑了个空。

因未事先联系,哥哥那日在家里并未在私塾,哥哥不在还有理由,他呢?他不是来念书了吗?为何夫子说他这几日都不在私塾?

他去哪了?

梦里的顾软软茫然的站在私塾门口。

可漂在半空中的顾软软却瞪大眼看向了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