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这样想。
叶宴之勾唇,懒懒的笑,精致的容貌在这阴森的地牢里似春日暖阳,实在好看的紧,被折磨的小子满是希望的看着叶宴之,希望他能给自己求情。
叶宴之笑了笑。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强求,但你这样的叛徒,是不能留在赌坊了的。”
所以,他要放了自己吗?!
叶宴之站直身子,一个月过去,叶宴之又长高了许多,垂眸倪着那人,精致的桃花眼是全然的黑沉,眼尾竟有几分邪戾之气,语气却十分温柔:“既然不能留在赌坊,那就送进宫,宫里永远都不缺太监。”
太,太监?!
那人忽觉腿间一凉,连打手们都下意识合了合腿。
叶宴之几步走到邢架前,俯身微笑,声音十分柔和。
“当太监挺好的,宫里贵人主子多,赏赐也多,手缝露一点儿出来,就够你小半生的挥霍了。”说到这一顿,视线渐渐下滑,缓缓的看向了他的下三寸之处,那人被叶宴之的视线看的心里陡然一寒,无奈四肢被绑住,又不能夹着腿。
“只是得舍了你的子孙根。”
“还不止舍一次。”
不止舍一次?
有打手默默问道:“当太监不是阉一回就算了吗?就,就一根啊……”
叶宴之微笑:“是只有一根,但阉了还会长啊,宫里的太监每年都会检查,长出一点就继续阉,你们不知道吗?”
尿骚味在屋中蔓延,叶宴之皱眉退后,那小子已被吓的尿裤子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