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我是不是真的那么笨?”
笨到根本不值得别人托付终身。
俞墨垂眸看他,面上瞧着还挺镇定,只是俞墨准确抓住了他声音里的那一丝哽咽,蹲下,看着叶宴之有些泛红的眼眶,看着他眸中的那一抹水色,点头,“确实笨。”
叶宴之:“…………”
还没耍浑,俞墨第二句话马上传入耳内。
“想改变么?”
叶宴之呼吸一滞,目光灼灼,“想!”
俞墨点头,撑着腿起身,“那你就趁着这几天好好想你的小姑娘,等你能坐起来以后,你就没空想她了。”
顾软软第二天就走了,临行时叶宴之送到她了私塾门前,两人并没有交谈太多,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相识一笑。
我会好好的,你也是,我们一起努力。
俞墨午后再次登门私塾,本以为照着叶宴之的性子,要么睡觉要么就是在想他的小姑娘,谁知竟看他半靠在床上看书,认真而专注。
在门边默默站了一会,没有进去打扰他,无声的离去了。
后面这十多天,叶宴之虽因为受伤而不是太过专注解题,但背书没有问题,已经连续背了两本书,新宅子的图也已画好交给工人去推翻重建。而他的身体虽然还没好,但已经可以坐起来,只是还不能行走。
俞墨让人给他做了个轮椅。
“对了。”叶宴之一边有些新奇的坐轮椅,想起了一件事,抬头看着俞墨。“张得才呢?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没动静?”
不应该啊,就算不是本地人,以俞墨的本事,也不该拖这么久才是。
俞墨没有回他,推着他在院子里走了一圈,问他,“胸口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