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成只觉下腹蓦地一阵缩紧,血涌上头,脑中亦乱得不像话。
此时此刻,他眼角唯余一人而已。
甘珠将春莺秋雁二人赶去花房,又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仆妇好好盯着,务必要她们好好干活不许偷懒,这才心满意足地回来。
正欲去向凝霜禀告,谁知淮安却守在廊下,一见她来就招手道:“来,歇一歇,等会儿再进去。”
他怀中是一捧刚烤熟的栗子,外壳微微爆开,焦香四溢。
甘珠虽觉得这人惯会见风转舵、马匹拍得过分响亮,可美食的诱惑还是令她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抹了把唇边津唾道:“你在这儿占了多久了?”
一面轻车熟路地接过栗子吃起来。
“快半个时辰了。”淮安见她光顾着吃,不由得提醒道,“吹一吹,小心烫嘴。”
唔,这人还怪细心的。甘珠不好意思地露出个笑,看他仔仔细细将外壳剥去,露出光洁的果肉,再递给自己。
“这青天白日的,为何关着门呀,是在商量什么要事么?”甘珠嘴里塞满栗肉,口齿不清的道。
真是个傻丫头。淮安剜她一眼,露出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甘珠的脸腾地红了,“哎呀,这怎么成,小姐可有身孕呢!”
似乎想贸贸然闯进去。
淮安忙拉住她,嗔道:“世子爷难道不晓得?放心,他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