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谨慎的挪着步子,心道萧易成莫不是想赏她一耳光?应该不会,萧易成不像会家暴的男人,原书里两人冷淡成那样,也不见萧易成动她一个指头呢。
不过男人天生就不可靠,凝霜走到离他三尺的地方就不再往前走了——保持胳膊划圆以外的距离,这样萧易成想动手也打不着她。
凝霜颇有些得意于自己的小机智。
萧易成却几乎喷饭,面皮再也绷不住了,一抬手就将凝霜揽入怀中,略显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道:“你想我怎么罚你?”
还真要罚呀?凝霜颇不情愿的扭头,“悉听二爷处置。”
虽然萧易成叮嘱她私底下不妨就叫二郎,可凝霜每每恼火的时候,还是会拧着嗓子唤他二爷——尽管在萧易成听来音色并无太大分别,都是如猫抓一般软绵绵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然后他就将人抱到床上去了。
凝霜直到挨上枕头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恼,“你做什么?”
萧易成抓住她奋力挣扎的两团拳头,含笑道:“不是你让我罚你的么?”
“可……我没想到你会……”凝霜闹了个大红脸,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这人怎么老是曲解她的意思,莫非脑回路格外不同些?
心好累。
萧易成惬意地欣赏她窘迫姿态,“怎么?莫非你觉得这个不算惩罚,而是享受?”
凝霜发觉跟这人讲道理完全讲不通——萧易成比她更会诡辩,她只好放弃抵抗,却摸摸索索用一个软枕将后腰稍稍垫高——正如阮氏教导的那样。
萧易成正吻着她雪白玉颈,冷不防瞥见这番鬼鬼祟祟的举动,不禁奇道:“你做什么?”
凝霜白他一眼,“你管我?”
萧易成这样磨人,倒叫她更迫切的想怀上一个孩子了,等她怀孕之后,萧易成总不好这样天天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