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忘了还有这狗子。
林绾与它对视,半响,试图晓之以理:“你就算咬死我,我一介凡夫俗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你不能不讲理是不是?”
“汪!汪!”白哈哈猛地呲开了嘴,丝毫不为所动,果然不打算讲理了。
日,狗就是狗,跟它根本就说不通。
僵持半响,林绾无奈,扎着双手叹气:“行了行了,你先下来,我想想办法还不行?”
白哈哈呜了一声,两爪从林绾肩头下来,一双蓝眼睛却死死盯着她,似乎她稍有异动,就会冲上来咬她。
“首先,这屋子不能呆了,得换个暖和一点的房间。”
林绾看着近乎结冰的床褥下了结论,转向白哈哈:“我拖着他,你帮忙。”
“嗷——”白哈哈呼着气激动的窜到床边,一副说走就走的架势。
“呼……呼……呼……”
半个小时后,林绾满身大汗,喘着粗气摊在地上像一条陈年死狗。
身后,顾瑀无知无觉的斜躺在林绾床上,经过一番艰难的拖拽,他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带着一些可怜的擦伤,高挺的鼻梁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点青肿,也不知道刚才被拖下楼时撞到了哪里。
原本缩在床上独自打冷颤的小奶猫忍受不了顾·人型移动大冷柜·瑀身上的寒气,“喵呜”一声窜了出去。
“汪汪……”
林绾累的恨不得就地圆寂,只觉得浑身的骨骼都散架了,她正闭着眼睛艰难的平复着拉风箱似的呼吸,蓦地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呼到了脸上。
她一睁眼,就见白哈哈一张毛脸几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眼底溢满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