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礼?秦礼啊,你一定要帮我们劝劝缤缤,我们真的不是故意不救她,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没反应过来,她却怨我们不救她,就要和我们断绝关系,再不认我和他爸,你说是不是不应该?”
“你受伤那天,大晚上的她跑来要和我们断绝关系,然后这两天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也不给我们回。”余梅心里慌乱。
夏缤缤自从那天和他们断绝关系以后,就真的不理他们了,打电话也不接,也不来找他们。弄得他们一家三口惶惶不安,走吧,不敢走,而且房子的事还没落实,走了也不甘心;不走吧,秦礼受伤后,夏缤缤不理他们,也没人再管他们。
到平京前两天,他们一家三口没花过一分钱,下了飞机有人接,住处是安排好的,游玩吃饭都是秦礼买单,他们根本不需要花钱。
但是秦礼受伤后,自然不能管他们了,可气的事夏缤缤也不管他们,还要和他们断绝关系。余梅开始很生气,在家一个劲地骂夏缤缤,可看夏缤缤连电话都不接,就知道她是真的心意已决。
余梅慌了,再仔细一想,如果夏缤缤真的要和自己断绝关系,那他们简直亏大了,这个房子能不能给他们不一定,以后他们又任何事也不能再跟她开口了。夏艺博还小,以后要用得着夏缤缤的时候还多着呢!
所以余梅又厚着脸皮给夏缤缤打电话,本以为这次又没人接,谁知竟然是秦礼接的,余梅喜出望外,秦礼毕竟是要做自己女婿的,而且他温文尔雅又会办事,一定会给自己面子的。
“其实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谓断绝关系就是不联系了,你们一直和缤缤联系也不多,断不断绝关系也没多大差别。你为什么非不同意呢?”秦礼好像很纳闷。
“这,这,我们也不是故意不联系她,她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怎么会不疼她呢,只是平常联系的少罢了。现在她不懂事要断绝关系,我做妈妈的,怎么能跟着她不懂事呢?”余梅表现的很明事理。
“也是。我相信您是疼缤缤的。对了,伯母,有件事我想和您商量一下,我呢,特别喜欢缤缤,对她是一万个满意。但是我家里,尤其是我妈妈这个人有点虚荣,她比较要求门当户对。对缤缤不是太满意。”
秦礼停了一下接着说:“伯母,我想,我和缤缤结婚时你们能不能在陪嫁上多费费心,陪一些稀罕物件,比如说翡翠首饰,或者沉香木什么的,这些东西我妈稀罕,要是缤缤带着这些嫁入我家,我妈肯定不会瞧不起她,这样她以后在我家日子也好过。你说呢,伯母?”
“是的是的。”余梅应着,然后问秦礼,“翡翠,沉香木这些要多少钱啊?”
“不贵。一套首饰下来也一千来万吧,沉香木这块也差不多。也不用太高档的,差不多的就行了,只是想在我妈那儿要个面子。”秦礼平淡地说。
“啊?”夏缤缤妈妈震惊,一千来万,开什么玩笑,秦礼以为他们是首富嫁女儿啊,一张嘴就是一千万,他们哪来那么多钱,就是又这么多钱,也不能花在女儿身上啊,她还有个儿子等着培养呢!
“伯母,你看,我已经给了你们一套房子做聘礼,那套房子价值也在千万左右,所以麻烦你们在缤缤的嫁妆上多花点心思,这也是为了缤缤好。”秦礼不经意地说,“伯母,你看,要不我现在就让缤缤和你说话,她应该是睡醒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不用告诉她我打过电话。”余梅急忙阻止秦礼,然后问秦礼,“秦礼,那房子什么时候过户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