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可是无价的好东西了,多谢嫂子如此费心。”徐青青客气道谢。
常氏随即提及宫宴,嘱咐徐青青若有什么不懂之处,大可以来问她。
“说这话可能有几分冒犯,但我自见弟妹第一天起,便极为喜欢,便忍不住想多关心你两句。我身边倒有几个得用之人,伶俐过诸多女官,可需要我留两个供弟妹使唤?如此宫宴那日若有什么不妥之处,只要有她们的提醒,弟妹必不会出错。”
“多谢嫂子周全,我倒真想用嫂子的人,奈何王爷早请人提点了我。”徐青青故作谨慎地看看左右,跟常氏小声道,“这会儿我若留下了,回头被王爷知道,只怕——”
徐青青随即给常氏一个‘我好怕我男人小气会计较’的眼神儿。
常氏自然领悟了,思及燕王那性子,也不是没可能,遂笑着点了点头,便道罢了。
送走常氏后,碧螺稀罕地捧着那装着拂尘的锦盒,送到徐青青跟前,求问徐青青如何安置这柄拂尘。
徐青青便问碧螺的意见
“这么好的法器,自然是放在寝房内为好,扫人烦忧,又能驱邪避灾。放在库房落灰,那就太可惜了。”碧螺老实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是啊,论理我曾信道,见到此等好物,自然不舍得让它落灰。”徐青青看着拂尘喃喃道。
朱棣这时来了,他冷淡地扫一眼盒子里的东西。
徐青青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朱棣敷衍应承一声,便随意坐下来饮茶。
“她们都说这宝贝该挂在寝房里才好。”徐青青凑到朱棣身边也坐下来,询问朱棣是否同意。
朱棣声音寡淡,“你定便好。”
徐青青招呼碧螺把的拂尘拿过来,本欲伸手将盒子里的拂尘取出,随即缩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