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说:“你爱怎么就怎么,反正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沈龄紫哈哈哈大笑,打心底里觉得生病了之后梁焯更加可爱了。
知道他害羞了,她就故意跑过来逗他,伸手勾勾他的下巴:“哎呀,别害羞嘛,你身上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
这句似曾相识的话,梁焯以前也对沈龄紫说过。
梁焯咬牙切齿地抱沈龄紫在怀里,蠢蠢欲动,声线低哑:“信不信我就地正法了你?”
沈龄紫才不信:“梁先生,你现在是病人哦。”
打打闹闹好不开心。
随着数日的治疗,梁焯的身体状态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他也开始在病房里办公了。
一大早严泰就把要签署的文件以及一些事项告诉梁焯,让梁焯定夺。
这一忙,几乎就是整整一个上午。
等沈龄紫端来了食物提醒梁焯要进食,梁焯才放下手头的工作。
现在的梁焯依旧还是只能吃半流质的食物,但沈龄紫怕他没有胃口,总是变着花样地做。
前天是肉末碎菜粥,昨天是豆腐脑加嫩碎菜叶,今天是鱼片还有笑馄饨。
可今天梁焯却发现了一些不同,因为上午沈龄紫还有说有笑的,这会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梁焯拉着沈龄紫的手,把她揽到怀里问:“怎么了?嗯?”
沈龄紫反握住梁焯的手,说:“我早上就想说了,但又觉得你工作耽误了那么多天肯定要忙的。可是你一个早上都在忙诶!我叫了你好几次你都不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