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
梁焯靠在阳台的护栏边,窗台阵阵凉风灌上来,他一只胳膊慵懒地搭载护栏上,一只手上燃着一根烟,神情有些散漫,对于周遭所发生的事情似乎并不感兴趣。
沈龄紫是真的招架不住,头皮发麻地说:“你想我干什么呀?”
梁焯闷笑了声,重复了沈龄紫的这句话:“干什么?”
他特地把“干”这个字咬得特别暧昧。
那低低的,沉沉的,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人的耳边回荡,仿佛正轻咬着沈龄紫的耳朵。
沈龄紫还真的莫名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的确咬过她的耳朵,不仅咬了,还会轻轻地吮吸。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外表那么禁欲系的人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不仅做了,还非常的撩人心弦。
若不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她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发生亲密的关系。感情这件事在沈龄紫的眼里还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她想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并且毫无保留的交往,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
其实,很多时候想到那一天的事情,沈龄紫都心有余悸。但凡遇上的人不是这个男人,她遇到的又会是什么人?
但是上天安排他们相遇。
此时此刻,沈龄紫庆幸的是这个男人并不在自己眼前。否则她的窘迫和面红耳赤,大概是要闹笑话的。
“流氓!”沈龄紫的脸瞬间红了。
“哪里流氓了?”梁焯的声音似乎有点无辜。
在无尽的黑夜里,男人的声音被放大,仿佛就贴在沈龄紫耳边低语。
沈龄紫说:“你再耍流氓的话,我立马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