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时间四处奔波,低三下四去找投资,沈龄紫没少被人言语“侮辱”。
有个投资商甚至还企图对沈龄紫潜规则,提示她其实有更好的路子。怪只怪当时的沈龄紫什么都不懂,还傻乎乎的真的以为对方是给自己出谋划策,后知后觉才知道对方在说她花瓶。
其实在于荣轩这样的公子哥眼里,沈龄紫不过也是个花瓶。
止疼药的药效在发挥,头疼感已经不在。
沈龄紫靠在栏杆上扶着额,想着这一年发生的点点滴滴。从吃穿不愁的沈家千金到低三下四的四处拉投资,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强大。
“来,鱼上钩了!”
梁焯一把拉住沈龄紫的手,不管三七二十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从三楼甲板直接到钓鱼仓,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也一并让她忘掉了自己心里的那些不愉快。
钓上来了一条东星斑。
沈龄紫看到这条东星斑的时候吓了一条,喘着气惊叹道:“这鱼好大啊!”
火红色的鱼身,肥硕粗大,仿佛一张嘴就能吞掉一个人的手臂。
沈龄紫第一次见那么大,那么鲜活的一条鱼,蓝色的眼睛中有乌黑的瞳仁。
“嗯,大概有十斤。”梁焯徒手拿起这条颜色火红的东星斑,丝毫不费劲。
沈龄紫好奇地伸手戳了戳鱼身,手感怪异。
“这条鱼有多少岁呀?”她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