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宁皱皱眉,腹诽,方才还暗自夸嫁给沈辞真好,没有婆婆,没有小妾,更不用管家,怎么就一语成箴了。
“怎么突然说这个事儿啦。”琬宁坐到他旁边,晃着他的胳膊,模样可怜兮兮的。
沈辞捏了捏她的脸颊,笑,“你忍心看自家的小钱钱被别人随意挥霍败坏吗?”
琬宁立马义正言辞道,“不能。”
沈辞轻笑。
琬宁问,“那你家家产多吗?管起来会不会很费力?”
沈辞被她问的呛了一声,辣椒面顺着嗓子贴着,他咳了好一会儿,眼睛都有些红。
他咬牙问,“你说什么?”
琬宁替他拍背顺着气,有些犹豫,又重复了一遍。
“宁宁,你把吗字去掉再念念。”沈辞被她气得好半天顺不过来气。
琬宁瘪瘪嘴,“那你家的事儿,我又不知道嘛。我爹爹是朝中大员,月俸其实也不多,全靠祖宗基业积年累月的攒下,我又没概念嘛。”
沈辞想想也是,琬宁出身文官清流,家里对那些阴暗面的买卖自是嗤之以鼻,碰都不会碰的。
他这些年买卖地皮,开赌坊青楼的,赚了不少黑钱,除去沈家面上的基业和陛下赏赐,他的财力比琬宁想象中要多太多了。
可是怎么婉转的告诉她呢?
这又是一个问题。
沈辞想了想,真诚道,“明天我让十绥把家里的房契地契还有账簿都给你,沈家一获军功吧,陛下就赏赐,我家人丁稀少,花销也少,就积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