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景还欲说什么,骤地猛列咳嗽,眉头拧在一起,神色有些痛苦。
“这么冷的天,殿下怎么就出门了?”琅叶眼里透着焦急,急忙上去替他顺顺气,三分埋怨,七分担忧道。
琬宁约摸着应该是受凉了,不过还好没有触发寒疾。
太子殿下救了她一命,又是沈辞的结拜哥哥,于情于理,琬宁不能坐视不管。
她犹豫着,“殿下,可以让我给您看看吗,或许可以一治。”
两道怀疑的目光投向她。
不待谢怀景开口,琅叶的声音有些愠怒,“琬宁妹妹,殿下是未来的储君,位分何等尊贵,你是要拿他的性命开玩笑吗?”
琬宁没理她,而是继续说,“殿下的病寒气入体,积年不愈,是吃错了药。您面色冷白,想来药效发挥的不佳,根本没有直接渗透在身体里。我少时家里曾请过一个女大夫,她有一本典籍记载,附子草是一个很好的融合性介体,若是能做药引,药效可发挥。”
谢怀景盯着她,“何为附子草?”
琬宁记不得那草药的样子,只记得性寒,喜阴凉之地,发育期极为漫长,成活率低。
琬宁抿唇,“我得回去翻翻书,记不太清了。”
琅叶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心有顾忌,冷哼道,“自小娇生惯养的高门小姐,怎么可能懂医术,别不是想借着机会接近殿下罢了。”
谢怀景神色严肃,声音带着一丝不悦,“琅叶。”
琅叶住嘴,心有不甘的垂下头,小手指来回的揪着绢子,一脸的不开心。
谢怀景手指敲着椅子扶手,“能治不能治的,孤听天命,你不要为难。”
“是。”琬宁低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