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上下起伏,陆凛心里躁得发痒,但又不知从何处下手,最后他扫到身上又硬又凉的战甲, 眸光有片刻的停顿,下一刻便抬手将它就地脱下来。
很快男人的身形便有所收减,但依旧高大健硕,罩下来的阴影将榻上小小的女子全都盖住了。
“温嘉月,都不跟我说句话?”
弯下腰,陆凛将脸凑到嘉月眼前,猝然而至的灼热呼吸让她浓密细长的眼睫轻柔又带些慌乱地颤了颤,被贝齿轻咬的下唇的褶皱深了深,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倒像是陆凛又在逼迫她欺负她。
“想也没想?”
深吸口气,男人原本是要起身,只是腰刚动,脸刚移开几分,便又猛然落回去,又狠又坏地擒住嘉月偷偷看过来的目光不放,像是要把她绞进去,吃干抹净。
他似乎对小姑娘了若指掌,而她被抓了个现行,受惊的兔子般,大眼睛里的光闪动不停,羞恼交错,却又被他这样浓烈紧迫的视线咬得难以挣开,小脸渐渐烫红了,心脏跳动的声音甚至在自己的耳畔回响起来。
嘉月眼底雾气更重,最后只得低下头,几乎将脸都埋进脖子里。
“我没有想你。”
“噗嗤。”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没忍住,坏笑出声,低沉磁性的嗓音烦人地缠绕在嘉月耳畔,让她的心跳越发剧烈,脸上的红蔓延到白嫩的耳根,整个都红了,血一般艳丽。
“温嘉月,能死你得了。”
那心脏跳得都能去战场敲战鼓,也就老子今天心情好想惯着你,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别扭性子。
抬起手捏了捏嘉月软绵绵的小脸,陆凛唇角那抹弧度明明很浅,却又将所有情绪恰到好处地浓缩收纳在里面,浓烈危险。
“糖葫芦,来认认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