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偷偷瞄过男人的脸,嘉月乌亮的瞳孔灵动起来,索性又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动了动腿脚作势要下地。
下一刻便被男人抱得更紧,腰背甚至被他的铁臂勒疼了。
“把你能耐的。”
“那点破事我来解决,你安心在院里待着。”
冷哼一声,陆凛第一次岔开话题,眉眼间那点别扭和死撑的强势莫名有点好笑。
及时抬起手掩住不由自主上扬起的唇间,嘉月咬着唇,继续垂着眼帘装作委屈。
终于让她摸着一点路子了。
虽然这法子不那么让人开心,却好过没有。
“你总这么粗暴,若是适得其反怎么办?”
二人安静地走了一段后,嘉月再次抬眸望向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里又蒙上一层薄薄的忧愁和苦恼,倒是没了最初说他凶时的胆怯和委屈。
她的父兄都是文官,向来是以理服人,夫君却是能动手绝不动口,嘉月无奈,却又暂时寻不得法。
“温嘉月你跟谁过一辈子?”
“信我你能少块肉?”
停下脚步,陆凛狭长的眸子危险地凝着她,说的话又沉又狠。
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日后他再解释就他娘的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