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和春锦伴在嘉月身边,心疼又焦急,却不知从何安慰。
明明后日就要成亲,姑娘待嫁的心情都因为这一番话没了,可怎么是好。
傍晚,用完晚膳简单洗漱过后,嘉月便抱膝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梳妆台上的凤冠,还有首饰,以及架子上正红色,绣工精湛,金色并蒂莲栩栩如生的喜服。
内室门窗紧闭,燃着炭火,被子盖着腿,浓密柔顺的青丝铺展在背后,嘉月的身子也蜷缩着,可她依旧没有多少暖意。
“栗子糕。”
就在嘉月心口闷得难受,眼眶又有点泛酸的时候,陆凛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甜甜的栗子香。
尽管心底颤动,可嘉月忍着没去看,只余光可怜兮兮地扫过他手中的油纸包。
她继续耷拉着小脑袋看身上盖的锦被。
因着婚期将至,钱妈妈坚持给她换亮色的,虽不是正红,但那颜色映在嘉月脸上,也衬得她肌肤白皙,线条柔美又明媚。
烛火跳动,陆凛的眼眸也随之一暗,提着纸包的手紧了紧。
果然不该来看。
日子越近反而越难忍。
“婚前不可见面的,你怎么又忘了”
“而且我还没嫁呢,你都不避讳。”
她的声音经过棉被过滤,有些闷但更多的是柔弱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