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东西还哭?”
搁下碗筷,陆凛躁得头疼,这要换做男人他早就一拳将那些眼泪珠子都打回去。
一个女人都这么麻烦,纳六房妾室,拥许多貌美丫鬟的齐指挥使真是狠人。
“我没有哭”
放下勺子,嘉月低垂着小脑袋,轻轻咬着唇瓣,弱弱地辩解。
“说实话。”
咽下口中的菜,陆凛也不看她,声音不仅沉,还开始听不出情绪变化。
“你太凶了,我怕”
吸了吸鼻子,嘉月说完后便开始抹脸上的泪水,索性不管不顾地抽噎着,大眼睛兔子一般通红,里面水汪汪的,可怜又无辜。
“我这叫凶?你瓷做的?”
这回陆凛是真有点要动怒,他生来就那么点耐心,都已经用她身上了,还不知足?
后面的话在对上少女那双眼睛后消失在唇边。
“行,我凶。”
“可以继续吃饭了?”
深吸口气,陆凛懒得再说,端起碗筷大口吃饭。
他每天在营地除了训练便是在锻造房检查帮忙,傍晚回来肚子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