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执意要跟他便带着。
“我,我本就已经没有了”
想到被推下车时看到的那双眼睛,嘉月心口痛的厉害。
她不傻,自己的名声和清白在落下马车,跌落泥泞时就已经没了。
如今她只想平安地活着,再见到父兄。
“掉一滴眼泪我就把你丢路上。”
陆凛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没想到她看着柔柔弱弱,却还算看得开,没钻那些无用的牛角尖。
“我不哭。”
急忙抬手抹去泪水,嘉月圆睁着一双通红的大眼睛,努力将残存的泪意逼退,松开他的袍子站起来。
就在陆凛转身往马车走时,她又攥住他的袖口。
深吸口气,陆凛压下回头呵斥她的念头,就当手上咬了条小狗。
林淮里追上来后,将那车夫的尸体埋进林子,而陆凛则将他的马也套上车,用两匹马赶路。
这样晚上也不必寻地方住,温嘉月可以直接睡车上,节省时间。
三人重新上路。
夜幕降临时,他们在野外露宿,林淮里给受凉咳嗽的温嘉月熬了热汤暖身子。
这一路他都在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