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龙体是否平安,尔等是想过过招经验一二吗?”吓得亲卫们连称不敢后,季沧亭付之一笑,“话说回来,尔等不是对那蛊医嗤之以鼻吗?怎的这会儿态度转好了?”
“回禀陛下,说来也是有些意思。匈奴南下时,四处掳掠百姓,一小波匈奴曾劫杀过苗寨的商队,把那蛊医老头的唯一女儿劫走了,那蛊医虽有些毒术本事,但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条腿的骑兵,追了三天三夜到中原找女儿,正绝望的时候,陛下雄师踏平了匈奴余孽。他的女儿也被放回了苗寨,这老头从此对中原人大有改观,便来到中原行医……听说,是想找陛下报恩呢。”
“哦,那还真是有缘。可他又是为什么入狱呢?”
“哈,那是他倒霉,蛊医行医艰难,不得已跑到道观里给人打下手赚钱度日,发现道观里卖的寒食散不是好东西,就和道士们打得头破血流,还毒傻了其中一人,正逢抄检道观的衙役上门,便一并被捉了来。”
“此人爱护婴孩,想来也是古道热肠之人,可法外容情,待瘟疫之事结束后便放他自由吧。”
……
季沧亭一行离开后,蛊医崇山急匆匆地奔至城门口,城门守卫看他脚上带着锁链,连忙出来阻拦。
“崇山老头,你又想回大牢蹲着了是吧!快回去!”
崇山急道:“那群官儿走了吗?!就是骑着匹白马,颇威风的那个女娃儿,主簿老爷说她是……她就是越——”
“嘘——”城门卫连忙把他拉到一侧,“为尊者讳,陛下白龙鱼服,可不是我们该置喙的。”